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突出,媒体疯狂闪动镜头。
电话那头的司老爷子气得吐血,饶是在他面前,这三个孽障都没这么恭敬过,现下却为了那个女人的一点风声,就低头到这地步!
若那女人真的还活着,他们岂非更加疯狂。
可三人的态度却并未打动江亦,他残忍地扬起唇。
“我这新车娇贵,得磨缸坐起来才更舒服。”
司夜寒立马懂了,示意司机下来,准备亲自开出去给江亦磨缸,却被江亦叫停。
“那多没意思啊,不如我拉着你们三人绕城三圈,这样更刺激。”
陈袅袅天真地想,坐在车上绕城三圈,这有什么刺激的?
谁知江亦的手下竟从车上抛下三根牵引绳,二话不说绑在三人腰上。
一开始还只是像散步一样慢慢开,突然猛地加速,三人如闪电般被拖行着消失在夜色中。
玩弄一直持续到凌晨,惨叫声传遍京市,令人汗毛倒竖。
天快亮的时候,豪车拖着衣衫破烂、满身血迹的三人,扔在江边。
司夜寒等人气若游丝,身上惨不忍睹,脸上还有多处深可见骨的擦伤。
豪门少爷如贱狗般被人戏弄,让无数人吓破了胆。
可他们却爬了一路血路,拽着江亦的裤腿。
“告诉我,枳枳在哪?”
江亦神情冷淡地踢开司夜寒。
“她正在天上看着你们这群曾经凌辱她的人呢,她说,一定要你们,身败名裂,如下水道的老鼠般,身败名裂,被世人厌弃。”
也就是说,一切都是这位大佬在戏耍他们了。
但其实江亦说的的确是属实。
此刻不远处的高塔内,孟南枳正松弛地坐在椅子上,尽情欣赏他们的狼狈。
陈袅袅气不过,想用大小姐的身份压制江亦,结果江亦根本不怕。
死死掐住她脖颈,只要稍一用力,她纤细的脖颈就会“咔嚓”一声被拧断。
可江亦却优雅地擦了擦手上的鲜血。
“你走吧,我不打女人的。”
她以为死里逃生逃过一劫,疯狂磕头谢恩,拖着司夜寒想一起走。
结果被旁人一跃而上。
“噗嗤!”一声,锋利的匕首从陈袅袅手背力透而过,牢牢插在水泥地上。
惨痛的哀嚎求救中,江亦皱起眉梢埋怨手下。
“怎么能这样呢,实在太不雅观了——”
陈袅袅以为江亦疼惜她,哭得可怜极了。
“江爷说得对,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,我可是陈氏财团的大小姐!”
谁料江亦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嫌弃道。
“——都不对称呢。
”陈袅袅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,还没反应过来,另一个手掌便惨遭毒手。
与此同时,那手下竟还往她脸上划了几刀,还故作无辜道。
“哎呀手滑了,不好意思哦,陈大小姐。”
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,像刻意提醒她什么。
江亦踩着晨光,一步步消失在尽头。
许是看错了,昏厥前,司夜寒竟看到孟南枳穿着一身白衣站在不远处,笑吟吟地被江亦拥入怀中。
他苦涩地扯开嘴,幻觉,又是幻觉罢了。
之后的几天,司夜寒等人一直在医院进行治疗。
期间他多次梦到孟南枳,一会看到孟南枳对他甜甜地喊夜寒,兴高采烈地拉着他去踏青。
青山绿水,前方爱人倩影晃动,是他此生再也无法忘怀的画面。
可画面一转,笑脸上突然布满鲜血,孟南枳被冰冷的海水席卷冲刷,痛苦地倒在眼前,面目因剧痛而扭曲变形。
“夜寒,救救我好吗?我好痛苦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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